第二章：银瞳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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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画面恢复了信号，被战斗破坏的场地也已消失，一切都被魔法恢复了原样。

钢铁爱国者站在镜头前，牛逼哄哄的叉着腰，满嘴跑火车的侃侃而谈：“我是钢铁爱国者，我将带领这支全新的复仇者战队与任何威胁到我们人类生存的敌人而战……”一连串冠冕堂皇的话张嘴就来。

站在钢铁爱国者左右两侧，昂首挺胸迎对着摄像机的，分别是新复仇者成员：哨兵（原复仇者）、阿瑞斯（奥林匹斯战神）、蜘蛛侠（毒液）、鹰眼（靶眼）、惊奇女士（月光石）。

这些人，除了哨兵，原本几乎都是超级罪犯，但此时换了一身行头，摇身一变，却成了受人追捧的超级英雄。

托尼感觉好笑，可又有很无奈。现在的自己只不过是个过街老鼠，连真正的身份都不敢用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去嘲笑这些至少外表光鲜的新复仇者呢。

“什么世道，”卢比叹了口气，“他妈的什么世道！换做二十年前，谁会相信魔法、超能力、外星人，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存在。就算是喝的烂醉的酒鬼也不会。除了那些期待万圣节，相信圣诞老人存在的孩子，谁会相信魔法这种东西。”他放下用破抹布反复擦着的玻璃杯，给自己倒上了半杯威士忌。

托尼沉默不语。

普通人或许不会知道，不论是魔法还是超能力又或者是外星人，不只几十年前，几百年前就已经有了，只不过普通人无法接触到那一层面的信息罢了。

当年肯尼迪遇刺，普通人只以为是场普通刺杀，尽管有各种阴谋论出现，但没有一个人能够猜到，这其实是有变种人参与其中的。

大家都以为变种人亦或者其他超能力者都是近些年才出现的，其实只不过是近些年才让他们的信息站到台面上了罢了。

殊不知最早公开的人造超能力者其实就是二战期间，广为人知的“美国队长”。

“卢比，今天你说的话比往常一个礼拜加起来的还多呢。‘沉默的卢比’竟然也会变成话唠。”托尼笑了笑。

卢比放下酒杯，用一种关爱智障儿童的眼神看着托尼。“我还不是怕整天没人陪你说话，让你的精神分裂变严重了。”

“什么精神分裂？”托尼愣了一下，他以为卢比在和自己说什么内涵的玩笑，可想了半天也没听懂啊。

“你幻想的女人啊。”卢比说，“她还在不在了？”

“女人！”托尼突然感觉一道电流刺激进自己的大脑。他想起来了，之前明明看到一个银瞳的奇怪女人，怎么转眼自己就给遗忘了。难道对方是心灵控制能力者！她刚刚修改了我的记忆！

托尼大惊失色，急忙再去看酒吧角落的位置，那里早已空空。因为那里的灯光偏暗，几乎没什么客人会去坐那个位置。而酒吧内，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注意到刚刚有个堪比超模般精致漂亮的女人，坐在那里过。

他心里有些发慌，从钱包拿出酒钱丢到吧台上，匆匆离去，就连卢比在后面喊着，“嘿，你已经付过钱了！”他也不管不顾。

走在地狱厨房的阴暗小巷，托尼居住地是个间老式公寓，因为便宜又不用登记身份，所以还算安全。尽管四周环境恶劣，黑帮林立，但任谁也不会想到曾经不可一世的托尼·斯塔克会住在这里。

街道对面迎面走来一名黑丝女郎，托尼用专业的鉴定眼光，给这个女人打上了85分的高分。如果她能掩饰一下身上的风尘味，再把那浓状抹掉，穿的得体一些，说不定能上90分也说不定。

俩人插肩而过，托尼看着女人圆润翘挺臀部，轻轻吹了个口哨。

也不知是不是这声口哨的缘故，还是那黑丝女郎本也对他有意，竟然转身朝着托尼妩媚的翘起了嘴唇，诱惑的用手指从托尼的肩头划到了他结实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

被一个女人如此挑衅，而且还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托尼顿时感觉面子有点挂不住了，心里喊道“是时候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把这个女人好好教训一顿了。”

心思相通。

俩人顺理成章的拥抱在了一起，双方的嘴唇就好像黏了胶水一样无法分开。托尼感觉一团火焰在小腹燃烧，快要把自己烤干，烧成灰烬了。不过好在自己的公寓就在附近，不需多走几步就能赶到。

他并未注意到，就在他领着女郎走进公寓楼时，街道对面的小巷中，先前他在酒吧看到的那个身材高挑，有着淡金色波浪长发的奇怪女人，缓缓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女人那双银色的双瞳一直目视着他和女郎走进公寓。

还没走进卧室，就已经扭打在一起的托尼和女郎，互相展开攻击，打掉了一地衣服。

托尼一只手抓着女郎的脚腕，把缠到自己腰上的女郎狠狠压到墙上、地板上、厨台上、沙发上、茶几上、小咖啡圆桌上。叫喊着、怒骂着，教训着她不要轻易挑衅一个男人，尤其是像自己这样的男人。

紧闭嘴唇闷哼的托尼，在心中呐喊：“我是英勇无谓的钢铁侠，没有女人能都逃脱我的征服，快在我的鞭策下高喊投降！快啊！呐喊啊！奔跑啊！跑啊！跑起来马儿——”

骑士发起了最后的冲锋，直至吹响了胜利的号角，俩人皆都无力的倒在了卧室中间那张乱糟糟的大床上。

这一瞬间，托尼感觉自己的精神得到了巨大的升华，他的大脑无比的清晰，甚至感觉给自己一块黑板和粉笔，自己能够分分钟解谜出宇宙的终极奥秘。

突然一声巨响“轰——！”的炸开了巨大的冲击波。四射的木屑是公寓木门粉碎的残渣，贯穿了整间卧室，被狂风席卷着，带起飞舞的窗帘撞碎玻璃窗，奔向了窗外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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