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书，
spn这句话让黄楚九心里一沉，一时让他也不知该如何面对江渝这种很明显的怀疑。
补脑？脑是什么？什么定义才算补？
正当黄楚九大感吃不消的时候，江渝突然笑道：“我虽然不信，不过黄老板确实是个人才，因为你能让那些没生病的人乖乖掏钱。只不过，黄老板能否考虑一下将这方面的聪明才智用在洋人身上。”
“洋人？”
黄楚九愕然道。
“不错，在中国我是不允许你卖这些乱七八糟的补脑汁的，不过海外是一个更加庞大的市场，只看你能否把握。橡洋人的制药公司，他们一般都是出各种名目的保健品，然后忽悠人们掏钱，实际上那些保健品的效果，根本就比不上中医的药膳，甚至是毫效果，但人们却是照常购买，也许买的只是一个愿望。”
江渝对黄楚九说道，“如果黄老板有意，华东集团可以拿一笔钱出来和你一起开设一家保健品公司，对内经营中医药膳等有真材实料的东西，对外可以经营那些补脑汁、维生素片之类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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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当然有！”
黄楚九不由兴奋了起来，江渝话中的意思，显然是想和他一起搞这种‘保健品’，能傍上华东集团这棵大树，以后可就好混多了。
“另外，不久之后中国在制药、药品销售方面将进入垄断局面，你的那些制药公司和大药房，该出手的时候还是出手了吧！免得被当成重点整治的目标。”
江渝话里带着些隐晦的意思，对黄楚九进行了很明确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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