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书，成天用刀，砍脑袋是他的绝活。我觉得顾大夫人不错，不想说他的坏话。”
林悦都憋不住想笑了，这些人都是什么理念啊，医生是救人，又不是刽子手，砍脑袋也成了绝活了。
就算是有绝活，也不能随便拿人脑袋练手吧？
王正良见林悦不太相信，又补充说，“祈福法会的中途，很多的人都看见顾大夫中途离开了，直到王辉的断头出现，他都没有回来过。”
“真的，很多人看见了？”这可是新发现，林悦皱着眉头问。
“是啊，你不信可以去问刘书记，祈福会上他和顾大夫离得很近，亲眼看见他离开的。”
“这些话你是听谁说的？”
“刘书记的侄子，干活时他和我们提起来的。他说是他老叔亲口承认的，刘书记总不能说假话，诬陷顾大夫的。”
这是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啊。顾以进现在都成了是靶子了，村里人的矛头都指向了他。
林悦思量，顾以进故意瞒着他家和王辉家的恩怨，只字不提。
不提祈福法会上中途离场，弄丢了断头证物，好像是故意把自己搞得这么被动的。
他的动机成立，不在场证明没有，现在手头掌握的证据，就足可以给他顶罪了。
可，太证据确凿的事，林悦反而犹豫了。
有一件事，林悦现在都觉得不可思议，也没有问过当事人。
当年，顾以进只是一个十六七的孩子，独自走出村子，他是靠什么生存的，又是怎么考上了大学，念完了五年的医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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