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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个书柜的书，短短一个星期，只有冥辰跟孟瑶肯定是看不完的，想也知道他找了别人帮忙。
符念念就是知道冥辰会找他冥界里的鬼帮忙，才敢给他送那么多的。
另外多出来这三本，符念念也有点意外。
冥辰突然超额完成任务，这太不像他了。
符念念想了想，还是传信给孟瑶询问。
孟瑶很快回她：是我让人找的。
符念念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在把所有帮忙的人送出招摇山之前，符念念给了他们每人一张保命符，告诉他们：“贴身佩戴，可以救一次命，如果你们有什么忙需要我帮，也可以烧了它，我会去找你们。”
特殊管理局的人和自清道人都知道符念念这句话的份量，但是路卓越送来的那几个人不知道。
他们有些茫然的盯着这张符纸，他们都是教授，虽然研究古文化和道教文化，但并不信那些神神鬼鬼的东西。
只把道教当成古时候的一种宗教信仰来研究，所以听到符念念这话，他们茫然的同时是有点怀疑的。
他们的眼神落到符念念身上，陆吾向前一步，挡住了他们的视线。
他不看那几个教授，而是微微偏头跟符念念解释：“这几个人路卓越会付酬金，他们的因果已经了结。”
符念念一听这话就明白了，陆吾是在告诉她，他们信不信她的符有用都没关系，她不用费劲让他们相信了。
她朝他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符念念跟陆吾送走了那些人，把茶几上放着的二十二本书籍摊开。
两个人不吃不喝不睡，用了两天时间把这二十二本书看了。
两个人对视一眼，符念念先说：“从古籍的年份上看，最久远的要追溯到秦朝，秦朝就有道士碰到过返祖的大妖。”
陆吾点了下头，从自己看过的书里面挑出来一本“这是冥王他们额外送来的其中一本，这里面记载夏朝时，就有人见过人身兽头的物种。”
符念念若有所思“可是夏朝离上古时代年代近，有可能那时候神还没有全部陨落呢？”
陆吾点头：“也有这种可能，但可以肯定的是，就算是上古之神，那时候的力量也比较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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