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恶魔脸八角圆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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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利亚自由港，是这片海域最大的海港城市，属于黑曼帝国统治。

同时身处三国公海交界，混乱，血腥，暴力，龙鱼混杂也让这座自由之都被黑暗所笼罩。

脏乱破旧的居民区里，传来破喇叭滋啦滋啦制造出的噪音：“收废品，收废弃物！”

“古董字画，锅碗瓢盆，家具被褥……头发，指甲，穿过的丝袜，只有您想卖的，废品商人都收！”

一辆锈迹斑斑的小型机械车辆，由远及近，缓慢行驶着。

乌云笼罩，小雨淅沥沥的下，天色灰蒙蒙的略显压抑。

咯吱，一家居民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收售废物的，三年未换洗的贴身裹裤，什么价格？

曹阳朝门口站着的丑妇看过去，眼神一亮，紧接着把眼睛眯了起来，脸上露出丝和善笑容。

“确定是贴身穿了三年，没有换洗过吗？”

丑妇冷着脸，有些尖酸刻薄的说道：“你们这些收废物的，不都号称有瑞克犬的鼻子吗，是不是贴身穿了三年，拿过去闻闻不就知道了。”

‘瑞克犬’是出了名的嗅觉灵敏，是海关稽查专用的搜寻犬。

曹阳暗骂了句，不过人长的丑，嘴巴还损，这样恶毒女人贴身穿了三年未换洗的裹裤，确实有点价值。

“三个银鹰？”试探着报了个价格。

丑妇阴沉着脸，冷冷骂道：“糊弄鬼呢？老娘像是那么好哄骗糊弄的人吗，贴身穿了三年没换洗过的裹裤，就给三个银鹰？”

曹阳面露难色，迟疑了下，才咬牙说道：“最多给你四点五个银鹰，多了我也不赚钱，小本经营，倒个手的买卖，也赚不了你太多！”

丑妇盯着他看了会，才说道：“最少五个银鹰！”

曹阳脸上露出灿烂笑容：“成交！”

“拿钱！”

丑妇伸手过去索要银鹰。

曹阳把银鹰纸币给她，换回一条黑灰色脏兮兮满是污垢的裹裤，屏着呼吸，两手指捏着走回来，打开锈迹斑斑的机械车门，把这件‘有味道’的商品，装进了密封袋中。

“收废弃物，海兽的内脏骨头，吃剩下的贝壳，家属留下的遗物，只要您肯卖我都收！”

在‘自由港’，废物商人是一种职业，并且是一种让人摸不清门道的神秘职业。

普通人只知道这些废弃物，可以用来制作‘魔药’。

傍晚时分，曹阳驾驶着锈迹斑斑的小机械车，回到北港居民区狮子胡同，二十条，14号，一套偏僻不临街的家中。

先把锈迹斑斑的小车停到小院里，关好门，从车里拿着今天收集到的东西，进了屋子。

上下两层，面积倒不是很小，有个百十平米，但是很破旧，到处堆放着杂物。

曹阳径直走到一扇门前，把手掌按在门边的感应器上。

‘叮！’

铁门自动弹开。

曹阳弯腰走了进去，通过狭窄的走廊通道，进到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