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好大一只蝙蝠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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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如此顺利的到手，扎克斯是没有想到的。

他不过是顾及这大街上人来人往的，直接掳人太过引人注目。所以，扎克斯十分聪明的开了辆豪车停在小姑娘面前。然后，他态度十分恭敬地替小姑娘打开车门，道:“小姐，先生吩咐我来接您。”

四儿:“……”他说的啥？

虽然四儿姑娘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说的是啥，但看这个样子，倒像是请她上车。毕竟四儿这小半年的纽约生活不是白过的，至少她明白这个动的意思。

四儿姑娘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咳，后半句划掉。

一辆陌生的车，一个陌生的司机来接她，她想也没想就上车了。

虽然上车的时候四儿姑娘没有收到贾维斯礼貌的问好，但她也没想过那么多。换句话说，咱们的四儿姑娘某种意义上十分单纯，她心里才没有那么多的戏，阴谋论自己是不是被陌生人拐骗了。

毕竟，四儿姑娘的实力摆在那里，而阴谋——一切的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是纸老虎！

就这样，四儿姑娘被一路送到机场。又上了现包的专机，飞到了哥谭。最后——被送到卡曼费康尼的大本营。

一路的顺风顺水，让扎克斯觉得自己仿佛得到了上帝的保佑。毕竟，帮卡曼费康尼拐带小女孩儿不是一次两次了，但第一次遇见这么顺利的。小姑娘一路安静乖巧不哭不闹，省了不少功夫的扎克斯都对小姑娘接下来的遭遇产生了一丝愧疚和同情。当然，也只是那么“一丝”而已。

损己利人，可不是哥谭黑’帮会干的事情。他今天没有把这姑娘搞来，遭受悲惨的可就是自己了。一想到这里，什么愧疚什么同情，全部在扎克斯心里头烟消云散。

谁让这小姑娘完全符合卡曼费康尼的“爱好”。因为是亚裔，所以看上去年龄更小，脸蛋儿精致漂亮地好像百货大楼橱窗里精美的中国娃娃，皮肤柔嫩光滑略显苍白，看上去娇弱无力，更加激发了一些人心里头的施虐欲。

要怪，只能怪你的命不好。扎克斯心里默默地对小姑娘说了一句。然后，他抬手看看手腕上的表盘，觉着时间差不多了，对着四儿挤出一个自认为安抚的笑容退了出去。这一路上，他已经知道了这小姑娘不懂英语，所以只需要一个微笑就可以打发了。

扎克斯走出去把门锁上，四儿姑娘却看也没看他。她坐在沙发上，身前的茶几摆了不少各类小姑娘喜欢吃的小零食。薯片、饼干、糖果……甚至还有种花家的辣条！

但咱们的四儿姑娘此时一点儿口腹之欲也没有，她眨巴眨巴眼睛，头顶的呆毛随着她的内心无聊的左右摆动。

脑回路与常人不一样的四儿姑娘没有去想托尼，也没有去想铁蛋儿。今天送上门儿来的一场架没有打成，四儿姑娘正憋屈呢！哪有功夫想这一人一鸟。

没心没肺的四儿姑娘一点也不知道，这一人一鸟因为她的失踪而急得快要爆炸。

……

“贾维斯，找到没有！”

“是的先生，我黑进了赛场旁各个道路的监控，发现四儿小姐被一辆黑色的奥迪接上了车。”

“什么？她居然上了别人的车？”

托尼看着贾维斯提供的投影视频，觉得自己简直要原地爆炸！

看着那明显不安好心接近四儿的男人，托尼指着他的影像说:“名字！贾维斯，我要知道他的名字！”

“好的先生。呃，不过，在此之前，我需要告诉您——我刚刚根据道路监控追踪了这辆黑色奥迪，这辆车开往摩纳哥国际机场。”

“航线！”

“目的地——美国的哥谭市，先生。”

托尼:“！！！”

哥谭？！铁蛋儿听到这个城市名僵直了身子。直觉告诉它，绝逼是要出事！

哪个不长眼的把那个金刚芭比拐到了哥谭？这绝逼是觉得哥谭不够乱要搞事吧？

他就不怕那姑娘把事情搞死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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