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真相总有说出来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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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华佗要将你交给胧”高杉的脚步停下了，背对着观月“但是你还是决定去送死，为什么”。

“嗯？”

观月有些猝不及防，但是随即反应过来“你也知道，我是被孔雀姬华佗抓住的，并没有选择的余地，遇到天道众也是…”

“如果你想逃走，你可以做到”高杉打断了她的话“为什么要去送死？”

观月怔住，她低下了头，该怎么说呢，自己忍不住了吗？在吉原重见天日之后她根本无法抑制住自己内心深处想要报仇和弄清真相的渴望，只要有一丝的机会，她根本不在乎以身犯险。

“我想要报仇”她轻声的开口，脸上的痛苦神色一闪而过“仅此而已”。

高杉转头，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会“所以你当初逃走的原因是去天道众卧底？”

观月眼中无措的神色极快的闪过，但是还是被对方抓住，她知道，高杉一眼就看穿了她在孔雀姬华佗面前撒的拙劣的谎言。

“是的”

“那这么多年为什么不联系我们”高杉盯着他，顿了一下又接着说“据我所知，桂和银时那两个家伙在之前也并没有你的消息”。

观月抬头看他，高杉的右眼深深的看着她，眸光似要透过她的人直射入她的心底。

她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这些年无论是怎样千辛万苦的跟踪天道众也好，过着长时间的追杀日子也好，还是像条见不得光的虫子一样生活在吉原也好，观月自认这都是她自己的选择，无论受到怎样的伤害她都会一个人在暗处舔舐伤口，再以一副无畏的外壳来伪装自己。

上一次见到高杉这样的眼神是在什么时候啊，那时候的大家像是美好的一场梦一般，早已不复返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她的眼睛有些微微发红，语调也在颤抖着“因为…因为我在那里看到了松阳老师啊”。

一时寂静

“什么？”

高杉不确定的发问，握着烟管的手微微收紧。

“我看见松阳老师了，在天道众的飞船里”观月眼睛周围红了一圈，却没有一滴泪落下，她尽量保持着平稳的语调“松阳老师也认出了我”。

短短的两句话，足以将大部分的事情真相大白。

“不可能”高杉迅速的否定，语调却是不稳着的，再次笃定的重复了一遍“不可能”。

“他们都叫松阳老师为‘虚’，高杉你听说过阿尔塔纳吗？”

有些平静下来的观月语调也开始恢复正常，她看着高杉“他们说，老师…虚凭借阿尔塔纳的力量活了几百年”。

“可是我亲眼看见老师被银时…”高杉喃喃开口。

“我亲眼看见老师从火中站起，和胧一起上的飞船，胧…也是老师的弟子”观月闭了闭眼睛，艰难的开口。

又是一片可怕的寂静。

“所以，高杉你的选择是什么？”

观月微微仰头看着她面前的高杉“关于虚，你的立场”。

高杉深吸了一口，吐出烟雾，并没有回答。

“我不会再允许有人再破坏我重要的东西了，所以，高杉我想知道你的决定”观月的眼泪在这时候终于落下

我喜欢你，但是我不会改变自己一直以来坚持的信念，哪怕成为敌人。

“我需要，考虑一下”高杉开口，转过身去，径直朝着自己的船舱走去“别跟过来，观月”。

观月留在原地，满脸泪痕，看着前方离开的背影，再次有了一种所有事物都远离她的感觉。

连续两天，观月都没再见到高杉，再次见到他时，是来岛又子敲响了她的门，一脸没好气的告诉她晋助大人让她过去一趟。

观月打起精神出了门，跟在来岛又子的身后慢慢走着，没有尼古丁刺激的日常让她感觉干什么事都没有力气，这样下去可不行，她得想办法至少从高杉那里蹭一点回来。

“喂我说，不管你以前和晋助大人是什么关系，但只要你妨碍他的脚步的话，我会毫不留情的把你处理掉”来岛又子声音冷冽的说道。

“放心，到那种时候，我会自觉的离开”观月嘴角弯了一弯“你很喜欢高杉？”

前面的来岛又子立刻炸毛，她迅速的回过头，脸色以可见的速度变为绯红，她大声的说“才，才不是呢，人家对晋助大人的感情只是，只是…”

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观月笑眯眯的看着她“无论高杉走什么样的道路你都会一如既往的支持他？”

“当然！我会一直跟在晋助大人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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